今天早上,我给每个人发送了同样的简讯。
“Time to mix drinks and change lives.” (更多…)
今天早上,我给每个人发送了同样的简讯。
“Time to mix drinks and change lives.” (更多…)
一直以来,我对“左”和“右”的政治概念是相当模糊的。 (更多…)
我和麦金利的故事是在他的山脚下开始的,一个叫佳木斯汤原的地方。 (更多…)
请用我的名字呼唤我。
(完)
“您好,你们这里有苏烟吗?” 在关西机场的这一路上,我已经问过好几家免税店了。每家基本上都是以“对不起”为开头的,差不多一样的否定句。所以,当我面前的售货员略微迟疑时,我反而还有那么一点不适应。 (更多…)
我想了很长时间,到底要怎么走,才能从Champaign到Des Moines。 (更多…)
好久不见,时隔多年,庸庸碌碌,依旧是Yin找我来,依旧是懒得起个题目,依旧是讲个四六不通又鲜有人懂的故事。
新岁添丁,他是家中新来的最小的孩子,手指般大小,家中视之甚高却总是要我来照看,他们总说生怕有哪些不妥而不敢上前。
妹妹也理所当然由我来照看,倒也不闹人,就是小小年纪添了失睡的毛病。睡前肚囊里总要叫上好一阵,我也不是先生,没什么办法,总是讲些路上听来的故事,有时讲一段会好,有时是两段。
每每讲完故事,我也会捎上一些旁的,家中不易,你尚年幼,要知艰困,明善恶,有机会定要念书。这段倒是助眠得很。
那日,也是这时,一日最美的时间,突然,我意识到她不见了,突然的就不见了,不知何时不见,也不知去向哪里。一时间我惊慌至极,开始在屋内翻找。
我也发动了大人们,他们匆忙起身披上衣服,跑到屋外成群结队地寻找,他们跑到谷仓去找,又惊动了外公外婆,他们跑到鸡舍去找、又惊动了乡邻,他们跑到田地去找。
不知为何,我也在反复地喊唱着星光缭绕四个字,稍带韵律又轻柔极了,愿它能出现。
我抬头仰望,满眼星光,或谷仓,或鸡舍,或田地。
这事很久了,渐要忘却了,故提笔记下。
书言至此,本想的是咸有一得,却终是鲜有一德。
那是2006年的夏天,我坐在教室的倒数第一排,风扇转啊转的。讲台上在讲南美解放者的故事,历史老师是学校返聘回来的前校长,口音很重,总把伊达尔戈念成“一大二哥”,我很喜欢他的课,连大学领快递的时候也用他当作假名,买男装的时候就用“枚”当名字,女装的话就用“美”。 (更多…)
早上八点,坐着小汽船,我们从邮轮驶向了大开曼岛。
相对于崭新而安静的法尔茅斯,大开曼的邮轮码头像早市一样。面积不大,一下船就要穿过很多卖一日游、椰子水和脏辫的小摊。码头被略微生锈的铁栅栏围了起来,只要稍微晃一下船卡就能进入,完全没有检查。早下船的游客已经占据了海滩边上的啤酒馆,木制屋顶上的风扇呼呼地转。 (更多…)
时间不多了。
1.
已知历史的长度是近乎无限的。在无限的历史中,任何一个价格都必定出现,虽然不一定在需要的时点上。
价格是众人的合意。这些意见往往都顺利变成了现实,即便这与他们中的大多数都并无关联。在考试即将结束的时候,如果有个声音告诉我最后一道题选C,我应该也会不假思索地涂上去。
价格每提高一分,我的生命就又鲜活一分。
为了研究价格,人们总会背一些乱七八糟的口诀。比如高空见到头肩顶,头肩离场脑清醒。比如池袋西口是东武,东口是西武。
那是一个初春的晚上,我从滨松町出发,去池袋东口和多年没见的高中同学吃了碗面。他加了高高的唐辛子和葱花。吃完面后我们再也没有见过。那是价格出现在历史上的一瞬。
我们唯一的共通点就是定位在同一VPN机房。有时候Google会问我是不是人类,我知道他也会问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