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条被梧桐树叶遮蔽的马路上,路灯透过叶子,透过报亭,行人和自行车,在凹凸不平的砖石路上投下了层层阴影。 (更多…)
九月中旬
九
在这条被梧桐树叶遮蔽的马路上,路灯透过叶子,透过报亭,行人和自行车,在凹凸不平的砖石路上投下了层层阴影。 (更多…)
穿过几乎被踏平的火车道,面前泥泞的路面深浅不一,那多是被货车碾压过留下的痕迹。多年前的沥青如今已经无迹可寻,只剩下碎石渣滓混着泥汤在行李箱的滚轮里胡乱飞溅。使用多年的旧箱子似乎也想到了自己即将寿终正寝,一人一箱倒是在这条路上步履更迅速了一些。 (更多…)
我多久没有看过星星了?
白色或者金色的,明亮或是昏暗的,在穹宇之间闪烁着的。存在于工厂顶棚,电焊枪和服务器上的。 (更多…)
当滴滴打车的界面,从等待一百人瞬间变成司机车牌号时,我还是有点诧异的。还没反应过来,一台红色的雷凌就停我面前了。 (更多…)
今天早上,我给每个人发送了同样的简讯。
“Time to mix drinks and change lives.” (更多…)
一直以来,我对“左”和“右”的政治概念是相当模糊的。 (更多…)
我和麦金利的故事是在他的山脚下开始的,一个叫佳木斯汤原的地方。 (更多…)
请用我的名字呼唤我。
(完)
“您好,你们这里有苏烟吗?” 在关西机场的这一路上,我已经问过好几家免税店了。每家基本上都是以“对不起”为开头的,差不多一样的否定句。所以,当我面前的售货员略微迟疑时,我反而还有那么一点不适应。 (更多…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