Category青梅特快

2020A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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萌黄色车厢疾驰在新的线路上,从两侧的新的田野,新的高楼,到新的都会中央。

穿越着各种颜色的换乘站,有时候是春装,有时候是夏装,也能在隧道的尽头看到雪与大光。

轮船的蒸汽划破了天与海的蔚蓝,张灯结彩欢呼的两岸。

长椅上的上班族,银杏树,楼顶的公司标志,电视塔的呼吸灯,夜空,以及琉璃色闪耀的烟花。

第三站台的时钟,各种颜色的三千万双眼。

连接万众之光。 / Let’s connect everyone’s brightness. / みんなの輝き、つなげていこう。

Kicity*  2019/2020

寒星

寒星

从旧世界的高塔走出,电梯门缓慢而可靠地打开时,脚下就是刚才俯瞰的风景。

有别于电车一站外的繁星闪烁,这里街道的的一切都是庞大而肆意的。高塔的文字宣示着原子能时代,巨大的河豚像卡比兽堵塞着天空,过分明亮的街灯照耀几乎无人的街道,以及街道上唯二的路人,我们,一边东张西望,惊呼着三十年前的街机厅和电影院,一边在点评网站上查附近有什么高分地方菜馆。 (更多…)

泉佐野站

在电车上,一个穿着红色外套的女孩子在吃汉堡。她的睫毛很长,每吃一口睫毛都颤动一下。

吃了两口之后,她把汉堡和可乐的袋子放在地上,抱着略显破旧的白格LV包睡着了。她的手在包的上面,捂着脸,有时候电车摇晃,她的身体也好几次差点被晃倒。 (更多…)

水与它们的流向

最近自己是不太愿意读书了。

想了很长时间上面这句话应该怎么说,或者原本这就不是应该说的一句话。它很麻烦。一方面我得否认自己的心力不再适合大量阅读。另一方面我发现自己无法融入阅读的团体之中了。非科研原因的严肃阅读,作为单纯的一个爱好,逐渐从玩物丧志到达了从所未有的高尚地位。艺术电影也是如此,在受到新大众艺术形式的排挤之后,重新积累起了森严的壁垒。这是一个荒原狼所无法接受的。

以上是2017年10月20日未发布《文艺冷战》的主要内容。 (更多…)

信息的界限

前年春天,大概是年尾年初的时候,我在双井的某个酒廊面试IE商学院。因为是一对一的聊天,就从商业到文化聊了一个多小时。期间我还炫耀了一下外套上挂着的市松纹徽章,从而引用2020奥运会的格言“和而不同”,心情自然是极好的。不知怎的,对方话锋一转,问了我一个从未想过的问题:

“你认为你自己是透明(transparent)的吗?” (更多…)

Central

C

我曾沉迷于睡梦中。

夜神是我的朋友。在长夜中,我度过一个又一个梦。从沃特希普荒原的黑兔子到桑塔莫尼卡十街的墨西哥芬达,在太平洋的彼端和地月转移轨道的中心。我期待着夜幕的降临,拍打着玻璃屏障,举着手机想和你说我的故事。当时我还是是住在曼哈顿西区的小孩,“调高音量,这是我最喜欢的一张EMO。”我厌恶着黑夜,就像失去会员资格被两个大汉架着赶出酒廊的流浪汉。我以为我知道全部的你和我自己,却找不到现实的参考文献。

我开始在暗夜行路。

《东京朝日新闻》上有我的报道。我是口无遮拦的NEO-STAR,从不用敬语,读懂了空气也要反其道而行之。虽然有点羡慕他人,但我还是always walk alone。戴着小熊队的招牌条纹棒球帽,脚踩着Adidas Crazy One在竹下通喧哗上等。解决完一切事情之后偶尔会给多年不见的朋友打深夜电话,然后在唯一熟悉的馆子里调一杯Sugar Rush。我急迫地想超越你。我爬到霓虹灯箱的上面,爬到参宫桥学生食堂的露台,爬到天空树的顶端。但是我失去了你的影子。

我决定发动一场圣战。

信仰、勇气和光指引着我。右手高高举起,举着红白蓝的三色旗,引领着的是更多的自己。我冲破了最后的屏障,迎接我的是湿润而清新的海洋空气。对于这个世界来说,我是新生于这个世界的清州剑士,虽然没做过正确事情亦无错误。在道教祠堂的我,握着线香与夜神平视。我听见了椋鸟与隼鸟的叫声。

我遍历了旧世界的每一个角落,最终又回到了中环。唯一可以确定的是,我对你的感情愈加强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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